知名中医专家薛应中获“一带一路“国际传播突出贡献奖

摘要: 

2018年11月26日,第二届联合国丝路论坛盛会在俄罗斯圣彼得堡国会宫(俄罗斯联邦总统官邸)举行。该盛会迎来了中国国内知名疑难病治疗专家、老中医薛应中先生。再次将中国中医的博大向世界展示

薛应中先生的事迹被凤凰新闻、中外法制网、北京时间、华夏视点、中华发展报道网、搜狐新闻、今日头条、华讯新闻等多家主流媒体报道。

 2018年11月26日,第二届联合国丝路论坛盛会在俄罗斯圣彼得堡国会宫(俄罗斯联邦总统官邸)举行。

此次盛会是第二届丝绸之路与欧亚经济论坛暨“一带一路”五周年颁奖典礼,会议在俄罗斯联邦总统官邸举行,具有重要的地位和历史意义。

来自中国、俄罗斯、巴基斯坦、马来西亚及国际组织政商、教育、科研、企业、社团组织代表二百余人,群贤毕至,欢聚一堂。

在漫天飞雪中,该盛会迎来了中国国内知名疑难病治疗专家、老中医薛应中先生。他以纯中药治疗癌症、中风、瘫痪等疾病在中医界有重大突破,这是他继今年8月在对马达加斯加共和国的访问行程之后,又一次飞越万里的异域之旅,再次将中国中医的博大向世界展示。

薛应中先生在彼得堡国会宫前

薛应中参加此次盛会,旨在一心一意把中医药推向世界。他认为“一带一路”,是中药国际化进程必不可少的纽带。 

薛应中先生获得“一带一路五周年 中国文化国际传播突出贡献奖”

中医在一带一路传播过程中,也曾面临重重困难和挑战。中医药博大的内涵、地位和作用,还没有得到国际社会的广泛理解和认可。尽管中医在一带一路沿线国家民间受到追捧,却一直面临着“行走于民间,止步于政府”的艰难境地,根本理念上的不同,让中医难以“上台面”。有鉴于此,为了打消异国医药界对中医的质疑声,薛应中不辞辛劳,努力寻求着各种途径,主动去化解传统观念上的分歧。

在薛应中看来,在欧美国家推广中医药,不能仅靠市场模式和简单的商业运作,而需要更多的与政府部门沟通,加强与国外政府之间的宣传和对话。

薛应中与联合国世界丝路论坛主席MAX  LU 

薛应中与联合国世界丝路论坛副主席程焰红在涅瓦河边 


薛应中与发改委研究员、司长宋承敏

俄罗斯,是对“一带一路”倡议响应得最积极、最热切的地区之一。

俄罗斯自古也有传统医学,使用的草药有四千多种,境内有两百多家中医诊所。随着俄中经贸交流和“一带一路”建设实施,俄罗斯和中国正广泛开展中医合作。

4年前,俄罗斯第一所获得法律认可的中俄合作中医院——北京中医药大学圣彼得堡中医中心成立。

当前,俄中双边关系正处于历史的最好时期,中医药在俄罗斯推广迎来了天时、地利、人和的历史机遇。薛应中希望,通过“联合国丝路论坛”这个国际交流合作平台,为推动中医药在俄发展,惠及更多的俄罗斯人民,加深两国的人文与交流,做出自己的贡献。此次国际论坛的俄方组织者,也很希望薛应中先生能够成为中俄医学界的友好使者,架起友谊的桥梁,促进中医药在俄罗斯的传播和推广。

近年来,中医药在治未病、康复保健、疑难杂症等方面,越来越得到世界各国的认可,2015年诺贝尔医学奖授予中国中医学科学家屠呦呦女士,奖励其将古老的中医疗法转化为最强有力的抗疟疾药物——青蒿素。这一发现让世界数亿人受益,也充分证明了世界科学界对中医学的肯定与承认。

 圣彼得堡华人华侨协会会长张戎军(右一)为薛应中先生颁奖 

薛应中先生与联合国世界丝路论坛艺术团首任团长、著名女高音歌唱家于伽合影


薛应中与会嘉宾,右二为南京邮电大学信息产业发展战略研究院院长、国际法律专家王春晖,右三为圣彼得堡国立经济大学中国中心主任乌尔茹姆采娃塔基亚娜·博里索夫娜

薛大夫以自己的经历告诉与会的外国嘉宾,由于出色的诊疗效果,中医正在赢得越来越多患者的认可。尤其是在“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和地区,每年都有众多患者,不远万里来到中国,来到他所在的城市西安,接受中医治疗。他们在收获健康的同时,也体验了这座古都的包容与热情。中医的“磁吸效应”,正在逐步形成。

论坛的多位嘉宾也谈到,中医药正在俄罗斯医学界和社会得到认可,在俄境内,目前有上百家从事中医药经营活动的机构。越来越多的俄罗斯民众,正通过中医药治疗一些疾病,尤其是慢性病。俄罗斯政府也希望,中医药能够在政府全民健康计划中发挥更大作用。

 
薛应中与中国驻白俄罗斯大使馆教育处负责人李文华在莫斯科红场故友重逢

当然,中医药在俄罗斯发展的道路,仍然任重道远。

中俄两国专家、代表在发言中,提到的比较突出的问题是:俄罗斯有着严格、繁琐的药品管理政策,而中国各大医药公司,大多对俄罗斯市场缺乏必要的了解。中医药要走入俄罗斯市场,双方都还有大量的事情要做;在俄罗斯的中医医师,大多从事针灸治疗和保健服务,很少有人完全用中药来提供医疗保健服务,凭借中医辨证论治优势开办中医诊所,更是难上加难;中医药要走向俄罗斯,一定要先有一批医术精良的中医师走出去,这样才能提升中药出口的附加值,更好地传播中医药文化。然而,医术过硬的中医师欠缺,这又是一个比较突出的问题。

疗效是中医药在俄罗斯生存和发展的基础。完全使用中药为患者提供医疗保健服务,在欧美国家一般是不受法律保护的,但薛应中先生凭借他深厚的中医功底和医术,治好了很多西医无力治好的疾病,得到了成千上万患者的认可并口碑相传,这是他在国外也能获得认同的基础。在与当地官员交流时,薛应中还谈到,中医可以根据当地气候条件和市场需求,重点提供中医有优势的病种服务,这也显示了中医的优势和特色。

道路虽然曲折艰难,但前景是非常乐观的。目前,中医药已传播到世界183个国家和地区,越来越多的“一带一路”建设参与国家和地区,加入到这个“朋友圈”里来。一带一路的壮丽构想,正在将中国同世界越来越紧密地联结在一起。 

列宁格勒州总商会组织部长戈卢比尤里·尼古拉耶维奇(左),在发言中指出,俄罗斯非常愿意为好的中医开辟“绿色通道”11

 薛应中认为,中医药完全可以打造成中外人文交流、民心相通的首要名片,这其中的关键,就在于我们能否“讲好中医药故事,唱响中医药声音”,实现中医药走出去的历史性跨越。
此次俄罗斯之旅,薛应中不仅传播了辨证论治的中医药文化,也让俄罗斯人更切实地认识到了中医药的优势和特色。

在与嘉宾们交谈时,薛应中也感谢主办方搭建这样一个国际交流平台,让中医药有机会更好的服务俄罗斯和全世界人民。

借助“一带一路”建设,中医药人员赴境外更加便捷。目前,我国每年派驻中医临床医师约2200人,占外派医疗劳务人员总数的60%。海上中医国际医疗健康服务平台,不断向“一带一路”建设参与国家拓展,中医药服务贸易带动旅游、餐饮等相关产业全面发展。 

薛应中先生在莫斯科红场

国家中医药管理局局长王国强,曾在首届岐黄论坛上指出:“将中医药发展列为国家战略,将振兴发展中医药作为实现中国梦的重要战略,已具备良好的时机和条件”。的确,中医药文化对外传播的最佳时机已经到来,时不我待。破除西方文化中心论、清除现代科学霸权主义思想影响的后果,中医药文化传播是中医药发展的当务之急。我们也祝愿名老中医薛应中先生,能够让中医发挥出更好的医学价值,能够继续以稳健的步伐,行进在这条越来越畅通的康庄大路上。

相关报道

https://www.jianshu.com/p/1a51d07341c4书简书简

http://hxxw.net/a/yiliao/20181207/33883.html华夏视点华夏视点

http://hxxw.net/a/yiliao/20181207/33883.html中华发展中华发展报道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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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非洲


——长篇纪实札记《金针渡》(连载1)

李书亚:北京作家、文化学者,曾担任中央电视台多部大型纪录片的总撰稿,他长期关注、思考中医的现状、发展、改革路径等问题,长期调查走访病人和家属,并跟随薛应中大夫出诊,结合薛大夫的大量真实医案,以及推动中医海外传播的经历,用完全纪实的手法,写下长篇纪实札记“金针渡”.

薛应中先生在非洲受到热烈欢迎

马达加斯加,位于印度洋西南,隔莫桑比克海峡与非洲大陆相望。

说马达加斯加是个岛国,不如说它是个大陆。这个国家面积将近63万平方公里,比三个广东省还大,是仅次于格陵兰岛、伊里安岛和加里曼丹岛之后的世界第四大岛。而且,这是一个古老的大陆,一亿多年前,它从冈瓦纳古陆中分离,一直孤悬在印度洋中。

飞越在马达加斯加岛上空时俯瞰,这里自然景色秀美,印度洋怀抱的土地是一片葱绿和橘红。从10000米高空上观看都一眼望不到边的巨大岛屿上,橘红色的土路,蜿蜒曲折地分割着一片片葱绿的农田与明黄色的屋顶。

这里没有高速公路和摩天大厦,稀疏的居民区散落在梯田的缝隙里,全岛人口不足2000万人,人民天性淳朴善良。有统计显示,马达加斯加七成的物种是独有的,这是一片遗世独立的伊甸园。

首都塔那那利佛,位于该岛中部高原的山脊上,法式的洋楼分布在漫山遍野。从塔那那利佛飞往前宗主国法国巴黎的航班每天1班,飞往周边岛国和非洲大陆各国的航班则很少。

走出机场,15公里以外就是市中心。这里人声鼎沸,贩卖烧烤的小摊遍布广场和花园以及马路两旁。

马达加斯加曾是法属殖民地,当地人的英语水平明显逊色于前英属殖民地国家的人。马达加斯加的人种与塞舌尔、毛里求斯都不同,当然与非洲大陆上的黑人样子区别也很大,他们更像东南亚一带的马来人种,男人身高普遍很矮。 

马达加斯加总统特使高洪刚先生在机场迎接薛大夫

目前,中国已成为马第一大贸易伙伴、第一大进口来源国和第四大出口目的地国。在马达加斯加,尤其是中国针灸得到当地患者、华人华侨的信赖及称赞。由于长期病魔的摧残,有些患者得不到有效、及时救治,他们渴望中国医生能尽快解除病痛的折磨,盼望早日恢复健康。

自1975年以来,中国先后派遣21批次共计624名医生赴马开展医疗援助工作,大大改善了马国医疗水平,成为中马两国友谊的见证和象征。2018年7月11日,中国驻马达加斯加大使杨小茸与马公共卫生部长奥诺拉·约埃勒·哈里尼里纳·兰图马拉拉共同签署援马达加斯加第二十二批医疗队议定书。此外,中国邀请马方官员和精英人士赴华参加研修班和学历学位教育,截至目前,共培训各类人员超过1800名。

中国援马医疗队曾经到过马达加斯加阿努西亚拉医院,中国针灸医生不负重托,克服艰苦的生活环境,适应简陋的工作条件,尽快熟悉了语言进行交流,以高尚的医德、精湛的医术为马达加斯加的患者精心治疗。据2017年的报道,用针灸治疗急性腰扭伤、急性痉挛性胃痛、颈椎病、肩关节周围炎、坐骨神经痛、膝关节骨性关节炎、神经性头痛、脑梗塞后遗症、先天性脑瘫等疾病,都在当地取得了较好疗效。

不过在最近几年,非洲包括马达加斯加,中国对中医的输出有非常明显的减缓趋势,这是由于双方主动性都在随局势变化。一方面,国内的经济生活水平自然远高于非洲,愿意主动去承受陌生社会生活压力的人明显减少。至于非洲各国学习中医的留学生,也多以短期培训为主,普遍存在着生源规模较小、师资力量薄弱、教材缺乏规范、教学设施不足、临床实习基地欠缺等问题。

尽管如此,中医药文化仍有必要走入非洲,也需要讲好中医药故事。

薛应中先生应当是走入非洲的中国医生中最年长的一位,为了让中医药进入非洲,他的勇气和付出都令人称赞。

2018年夏季,数十位参加联合国丝路论坛的嘉宾们眼光都停在几枚银针上,面前椅子上的贵宾,叫高洪刚,薛应中旋动银针,刺中病人的几个穴位,少顷,高洪刚立感“得气”,感觉神志都为之一振,在场的人惊诧不已,掌声很是热烈,无不称赞他展现了中医文化的神奇魅力。 

薛大夫为马达加斯加总统特使高洪刚针灸

高洪刚是这个国家的传奇人物。在海外,高洪刚凭着一身真功夫,与马国和非洲各技击门派进行过多次广泛的交流和探讨,通过真刀真枪的较量,使中华武术文化在马国及非洲迅速得到认可,是马国中国武术总会的创始人。他在上世纪九十年代入驻总理府,培训总理卫队,同时兼任马国总理、总统警卫队的总教官。

与此同时,也开始了他的政治生涯。在总统卫队的培训期间,高洪刚两次救驾立了战功,被总理申报总统特批马国国籍。2002年马达加斯加政权更迭,执政16年的旧政权,被新执政者推翻,新政府成立,旧政府军权不交权,发生了政治动乱,每天都是枪林弹雨。在危难之际,新总统亲自提名请高洪刚出山,动用他掌控的武协弟子,不仅负责总统的人身安全,同时协助维持全国的治安稳定。

2004年的中非高峰论坛开会期间,高洪刚陪同总统,乘坐专机来到北京参加论坛,并参与签订中马领袖合作协议。2008年北京奥运会,高洪刚也作为马国国家队的领队参加。

在马国,高洪刚这个华人,已被全国人和政府所肯定、接受,是中马两国人民和政府之间的友谊桥梁和民间大使。同时,也在尽心为在马的中国海外华人、华侨和中国的企业走出去多方牵线,搞民间外交。

说到民间外交与公共外交,众所周知,中医在国际外交舞台上也是潜力巨大。

所谓中医药文化外交,就是以中医药文化为公关宣传主题,因此其主要任务,是“把一个具有优秀治疗手段和疗效的传统国粹展示给世界,以此提升世界范围内民众医疗的医疗福祉”。

 

薛大夫与外交部原礼宾司司长朱传贤合影

前外交部长李肇星曾说,“在那里(非洲)最受欢迎的中国人就是中医。”在前两年博鳌亚洲论坛早餐会上,李肇星还讲过一个故事:他去国外访问,一位总统说:“感谢你们的中医给我治好了病,现在我愿意和你进行一场乒乓球比赛。” 原来,国内一名中医担任总统保健医生,让他之前都不能动的身体重新恢复了活力。“此外,还有三个非洲国家的总统也曾就中医疗效当面对我表示感谢。外交部有些工作人员是业余中医,曾给外国友人做简单治疗,这都是典型的‘中医外交’” 。

新加坡首任总理李光耀,喜欢游泳、打高尔夫球等运动,自从患左肩外伤性肱二头肌腱炎以后,多年来左肩转动不便,手抬不过头十分痛苦。他遍访英美等国名医,均无法治愈,有的名医甚至将他的病例判为“老年不治之症”。1991年,李光耀表示想邀请中国著名中医骨科专家为其诊治久治不愈的肩周炎痼疾。中国有关部门派出著名的正骨专家葛长海教授为其诊治。葛教授精心设计治疗方案,包括拇指刮法、双手捏法、抓抖法及双手虎口搓法,最后用拍打法等为他理气活血、疏通经络。此外,葛教授还向他介绍了中国传统的强身健体方法,如太极拳等。

李光耀坚持锻炼,经过3个多月的治疗,他的肩周炎得到根治,又可以游泳、打高尔夫球了。

近年来中医外交的发展,呈现了一个爆发式的增长,这不仅是中国国力的日益强盛的必然结果,更意味着中医事业的蓬勃发展。现代中医外交实践,有着相当大的作用与潜力,一根银针、一剂药方、一味中药,都有可能在广阔的外交平台上发挥影响深远的作用。 

薛大夫与“联合国世界丝路论坛”主席鲁长军先生在非洲合影

在非洲,给高洪刚等政界要人治病,也促使薛应中先生进行了很多思考。中医针灸,是一张“中国名片”,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认定为人类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作之一。今天,针灸的发展就是在国内也仍面临诸多挑战,其科学性屡受质疑,难以获得主流医学认同。同时,由于价格低廉,中医针灸后继乏人,学科发展遭遇“瓶颈”。如何证实针灸的所谓“科学性”?如何把针灸的疗效,在异国的土地上“说清楚”?

现在,全球针灸从业人员达30多万。美国1500个临床指南中,有30多个推荐使用针灸。阿尔及利亚曾有一位高级官员骑马摔伤致瘫,从欧洲请了十几位医学专家久治无效。国医大师石学敏为其进行针灸治疗,当两枚银针拔出时,患者的腿便抬起来了,在场的人惊得目瞪口呆。意大利一名患者因车祸需做骨折复位手术,但麻药引起呼吸抑制,也是由中医大夫手术复位成功。这样的例子不胜枚举。

薛应中先生,也是当代的一位中医针灸大家,他的针灸水准,不仅赢得国内同行的赞佩,也用很多成功案例,向世界证明了针灸的神奇。

薛大夫向外国友人介绍:针灸,是用捻转与提插等手法刺激人体特定部位,从而达到治病的目的。针灸备受青睐,关键在于其临床上不可替代的疗效。目前103个世界卫生组织会员国认可使用针灸,其中29个国家和地区设立相关法律法规,18个国家和地区将针灸纳入医保体系。

前几年,世卫组织曾专门做过关于针灸临床研究报告的回顾与分析。在提供特殊现代医学知识和足够监测设备的条件下,通过临床对照试验证明,针灸是一种有效治疗方法。国内患者以神经系统及骨关节疾病为主,国外多是疼痛性疾病患者。 

与马达加斯加卫生部部长合影

如果针灸在临床上没效果,谁还会去做研究?目前国内外针灸临床试验研究所涉及的病种已经非常广泛。经初步检索,共发现针灸临床或机理研究相关的论文2000余篇,涉及肿瘤、心血管系统、消化系统等多种疾病。国际范围内已完成了针灸治疗中风等循证医学系统评价。

来自古老东方的针灸技法,引发了非洲不少官员和民众的兴趣,大家纷纷体验薛大夫的针灸疗法,一面讨论交流感受,气氛很是活跃。

作为一种独特的非药物疗法,传统针灸理论强调“得气”才有最佳疗效。对患者来说,“得气”是酸、麻、胀、蚁行、流水的感觉。对医生来说,银针下沉,有牵拉感。临床上的“有效性”在于“得气”与否,但很难得到“科学性”验证。然而其疗效和安全性,在薛应中先生这里得到了长期、确切的验证。众人感慨赞叹不已。

薛大夫与非洲政府官员合影

在非洲期间,薛大夫和嘉宾一起,以“为中医药学的继承与发扬、现代中医药学的疗效、中医针灸”等主题,和当地政府、民众进行了广泛的交流,不少非洲友人表示要来中国学习深造,提高中医医疗水平素养,以期在马达加斯加卫生保健事业中发挥作用。纯朴热情的当地民众,盛赞薛大夫艺精、德高,可敬可佩。

此次非洲之行,薛大夫和参加论坛的嘉宾见到一位留学生,他表示自己接触中医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因为看到许多人多年的病痛,在中医师的治疗下康复,对中医的神奇疗效赞叹不已。于是开始学习中医及中文,目前已经获得针灸从业资格,并在中方医生的指导下,开始用中医治疗病人。

目前,中医在他生活的地方还没有,他一直有一个愿望,想要自己国家的人们可以像中国人一样长寿。他想帮助别人,帮助自己周围的人具有良好的卫生习惯、健康的生活方式,可以免受疾病的折磨。

问他为何选择中医而非西医,他说在马达加斯加看西医太贵,西药也很贵,一般民众负担不起。但中医不同,中医可用于日常保健,而且中药也不像西药那么昂贵。最主要的原因,是中医学的养生方法,可以比较容易地让平常百姓掌握。

现在,这个学生才刚刚学习中医一年,不过已经能用“治未病”这个中文词汇,来说明中医为什么能吸引他学习的原因。目前他认为,中医是可以帮助他实现“帮助周围人甚至我的国家”这个人生理想的最有效途径。

薛大夫为同行的“联合国世界丝路论坛”形象大使于伽针炙

薛大夫也由此想到,传统的中医诊断方法:脉诊、望诊以及选方用药等,需要比较长时间的实践经验累积。最好能根据当地民众常见病、多发病及疑难杂病的特点,结合中医临床治疗的优势领域,有针对性地在当地开展中医药临床诊疗服务,充分发挥中医的独特疗效优势。

在马达加斯加期间,薛大夫走访当地的相关机构,考察马国的医疗活动,有时也会展示中医的基本诊疗方式,摸脉、看舌、问诊、扎针……可以看到,通过薛大夫到马达加斯加开展中医交流活动,既帮助马达加斯加中医药水平的提升,也增进了中国与马达加斯加的医学交流、往来。这些活动为马达加斯加的民众提供认识和了解中医药文化的契机,让他们真正享受到中医药治疗的福祉,为他们解决现实生活中的困难,还在某种程度上拉近了距离,加深了他们对中医药文化的信赖,更为中医药文化在马达加斯加的传播提供了民众基础。 

薛大夫在非洲传播中医理念

很多国家都有根植于本民族文化中的传统医学,比如非洲传统医学、埃及传统医学、阿拉伯医学、印度阿育吠陀学和尤纳尼医学等。文化背景及习惯差异所在,碰撞和矛盾在所难免。对于马达加斯加的民众而言,学习中医的困难,有时来自于生活方式的差异。

一个普通的中国人从小生长的环境里,每时每刻都在接触中医文化的熏陶,“不喝凉水”、“春天早睡早起,夏天晚睡早起,秋天晚睡晚起,冬天早睡晚起”等等,这些都是他们耳濡目染的常识,有了这些常识,就不难理解《黄帝内经》里讲的:“因四时而生”、“春生、夏长、秋收、冬藏”这些理论。

然而对于非洲大陆上生活的人们而言,他们会问很多个为什么,最后才能完全接受。

这类认知困难的产生,也反映了中医学所具有的经验医学的特性。

中医知识,很多时候就是来自于人们日常田间劳作和生活经验的积累,比如古代农夫在耕作时不小心闪了腰,而后跌了一跤正好缓解了腰痛,于是人们发现跌跤的部位关乎腰部的劳损,就记下了这个穴位。

诸如这样的医学典故非常多。养生学作为中医学中重要的一部分,也是吸引外国人接受中医的重要原因。

薛应中先生发现,非洲人从小就知道树叶、虫子、花草、矿石等可以入药,但是对于中药,他们普遍还是感觉难以接受和下咽。再加上语言不同,中医的专业术语让当地人听得云里雾里不知所云。不过非洲人对于自然疗法,怀有天然的崇敬之意,和他们交流一些中医与养生保健的各种常识,他们会感叹:“中国人懂得太多了!”

在论坛休会期间,一位到过中国的马国政府官员对大家说,有一次到中国的餐馆吃饭,正是夏天,点餐时老板娘向她推荐夏天吃鸭子,因为鸭子属于性寒,夏天吃好。当时,这位官员还没有接触任何养生知识,突然听到食物还有温银度的区分,觉得非常惊讶。这位老板娘又滔滔不绝地跟他们讲起各种食物的热、温、凉、寒等特点,最后送上绿豆汤给他们解暑。看到一同吃饭的中国朋友很自然地认同这些说法,如同生来就是这样子一样,他觉得更加惊奇。

后来薛大夫说,的确,只有当中医学理论成为非洲人生活中自然的一部分,潜移默化为一种生活方式,他们对于中医的理解,才会从表层深入内层。

谈笑风生之中,中医宽广包容的特点,也在这样友好的行旅中显露无遗。

也许,这正是中医独一无二的特点和优势,所谓“大象无形”,中医哲学的智慧中,融合了多元文化的宽阔视域,它不会和客居地社区的文化保持疏离,也没有在彼此之间划清泾渭分明的文化界限,而是在日常生活的亲切交流中,让对方无抵触地理解与接受,接受相关的医学理念,与社会生活达到同步和一致,完成了一次文化的交流与传播。回头看看西医的某段历史,当其大行其道时,中医药与西医药之间理念和体系的巨大差别,简直如同“鸡同鸭讲”。

薛大夫在马达加斯加为患者针炙

马达加斯加经济不发达,针灸的使用虽有一定的基础,但中药的使用很少。薛大夫认为,与马达加斯加这样的国家进行合作交流,要以中医临床为重点,通过中医临床医疗合作,逐渐提高当地居民对中医的认知,让很少接触中医的外国人看中医、吃中药,因此必须从文化传播工作做起。

随着一带一路在非洲的拓展,中非的中医药外交发展,已经形成双边协议合作历史悠久、学术研讨持续跟进、医药贸易广泛发展的上行下效的态势,存在度很高。薛大夫此行,打开了一扇中医药国际化的希望之门,有助于非洲了解中医药、接受中医药,有助于在广阔的非洲大陆展示中医药文化内在的魅力。

跨文化传播的过程中,有一个著名理论叫“冰山效应”,那么对中医药来说,浮在海平面以上的是治病防病,而被掩盖在海平面下的,则是中医药对世界的领悟和哲学思维。要让中医药国际化“再上一层楼”,正如诺贝尔奖得主屠呦呦所说的那样,青蒿素是传统中医献给世界、献给非洲的一份礼物,必须“呼吁更多的人去领略中国文化的魅力,发现蕴涵于传统中医药中的宝藏。” 

薛大夫认为,此次非洲之行,也让他感受到了一种风潮,一种力量。如果能重新审视定位中医药,打破束缚发展的痼疾,加快建立激励机制,让古老的中医药在未来世界医疗体系里光大发扬,那么,中医就不再只是世界吹向中国的一阵暖风,它一定会发挥更大效用,更大程度地造福民众。

随同薛大夫一同前往马达加斯加的还有:联合国丝路论坛的中国委员会执行主席郝拴运、副主席程焰红、智库专家郭兴鹏、主席助理杨锐、办公室主任山青等同仁,以及来自北京新时代寄语未来文化董事长刘美汝、著名摄影师吴焌烨、中国陕汽销售总监叶勃、香港神龙集团主席顾金昌、北京裕霖文化董事长薛於鑫、时空道辟谷养生功法导师裴龙海等企业家、艺术家十余人,以及西安宏运文化传播有限公司、西安万兴德商贸有限公司、陕西大唐东市文化发展有限公司、西安秦都酒店管理有限公司、陕西咸阳秦御茯茶、龙凤呈祥西凤酒等企业与民族品牌。

如前所述,新中国从1963年起,派出第一批医疗队,至今已历经半个多世纪,受到非洲兄弟姐妹特别是受益的患者高度赞赏。中医毒副作用小、医疗成本低、个性化诊治,这些都具有独特的优势。中医在人与自然、人的生命过程、人体功能系统、病因病理、养生治病、药物药理等方面建立起精深的理论体系,积累了丰富的经验与技能,必将也在非洲人民的生活中发挥防病治病的重要作用。

现在,非洲国家中医发展还很落后,以后同非洲的合作,仍主要是继续发挥我国医疗队、对非经济援助和南南合作等方式,向非洲国家传播中医。薛大夫也向论坛组织者建议,在做好总结的基础上,进一步完善有关制度,适当增配中医大夫以及多采购中药材。

《百年孤独》作者马尔克斯有一句话:

“只有当你远离家乡,来到某个陌生的地域,‘家乡’的面目才会变得清晰起来。”

“酒香不怕巷子深”,中医药良好的技术效果,是它走向世界的力量之源。

当两个说着不同的语言、生活习性完全不同,甚至连肤色不同的人或者种群进行交往的时候,如果双方没有共同的语码,交流将非常困难。中医在异国取得的成功或者说发展成绩,有中医自身的疗效与优势。类似薛应中先生这样的民间外交与文化外交行动,以后会更加遍布全世界,走的更远、行的更宽。作为“一带一路”建设的有效补充,必将进一步助力推动“一带一路”倡议在全球范围内的推广、宣传、普及和务实合作。

马达加斯加总统特使高洪刚先生在机场送别薛大夫

中医药,是中华文明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交流合作的最佳载体,充分发挥中医药独特资源优势,可以更好地为“一带一路”国家战略服务。与此同时,大医精诚、医者仁心、济世精神、救死扶伤、不分贵贱等中医思想,也使得中医药文化具有强大的生命力和广泛的传播力度,并超越国界和意识形态,为更广大的群体心悦诚服地接纳,在世界范围内受到持久的欢迎和信赖、佩服和感激。


薛应中谈癌症


——长篇纪实札记《金针渡》(连载7)

薛应中先生一生接诊无数的危重病人。

治病救人当然是医生的天职,但令他颇感无奈的是,自己在患者眼中,常常是“最后的救命稻草”。
很多病,都不是马上就得的。患者来找薛大夫时,往往已辗转经年,已不知踏入多少大医院的门槛,历经各种声光电的诊治,五脏气血,都损伤得很严重。
以癌症患者为例,当薛大夫看到时,通常已经过了开刀切除肿瘤、放疗和多种方案多疗程的化疗,最后全身转移、复发、再手术、再化疗之类的过程。
有内脏大出血或大口吐血的。有出现黄疸、大量胸腹水及多器官衰竭的。有发着高烧人事不醒的。总之,一个比一个情况凶险,病入膏肓。
不用问薛大夫也知道,患者此时寻求中医,相关建议多出自西医之口。“你的病已是晚期,我们没有什么好办法了,你去找中医看看吧。”这是晚期肿瘤病人在很多大医院就诊时最后听到的一句话。于是部分患者就抱着最后一线希望,来找薛大夫。
有时连家属也不抱什么希望了,私下和薛大夫说:“这个病大医院都没办法治了,你就开点中药安慰一下他吧……”
每当此时,薛大夫总是久久无语。这时候情况真的很麻烦,因为已经失去了最佳的治疗机会。
中医药解决了很多西医解决不了的问题,自有其不可替代性;即使在衰落的态势下,在世界医学领域中,中医药学已发展成唯一可与现代医学(西医药学)比肩的第二大医学体系。把所有的希望寄于西医,把最后一丝侥幸留给中医,国人何苦要厚此薄彼到这种程度?
然而,尽管面对的多是这种癌症病人,这样的价值取向,薛大夫也只有努力去治。其中大部分救治效果还是不错,很多是疗效显著,有些还是治愈,包括一些被大医院判了“死刑”、或被认定最多能活两三个月的晚期癌症患者。这一点相当不容易,因为中医治愈癌症的标准是指完全治愈,而不是西医的“5年未复发”叫治愈。
甚至对于一些明显阳寿已尽的癌症患者,甚至除癌症以外不止一种并发症,有胃溃疡、肝炎、肝硬化腹水、肾炎等等,在经过薛大夫一段时间中药调理后,有的也能平安地活过了一两年,期间甚至可以正常地生活和工作。薛大夫帮助他们改善症状、减轻疼痛、提高生存质量,走得也更为安详。

四川直肠癌患者(左)病愈十年后赠送锦旗
总的看来,对于那些还没动过手术的癌症患者,包括无法手术及放化疗的晚期癌症患者,薛大夫的中医药治疗更能凸显疗效。病人常见的出血、癌痛、咳嗽、吞咽困难症状会明显减轻、消失,瘤体日趋稳定、生长缓慢,不再明显扩散,或者渐次消退,病情稳定甚至趋于好转。
如果实在已经做了放化疗,薛大夫说,中医药也不是完全一筹莫展,在这时,也会起扶正、增效作用,可以减轻毒副反应,减轻放化疗导致的肝肾功能损害等。
比如有一位叫许风琴的患者,2011年被确诊为左肺下腺癌中晚期,按照医院的要求,必须在手术后第25天开始化疗,但她看到化疗者的痛苦和不堪,选择了中医治疗,在手术后的第9天,开始服用由薜应中大夫开出的中药,每天早晚各一碗,晚上再熬第三遍用于泡脚,期间没有服用任何西药,这样坚持了一年,她的身体已完全恢复如常。
通过薛大夫这个角度来看,相对西医,中医治癌,的确有殊胜之处。据中国中医科学院广安门医院肿瘤科曾经发布一组数据显示,单纯放疗患者3年期生存率为10%,五年期生存率仅为2%,这个成绩,实在算不上理想。中国明清医家提出的“带病延年”“带疾终天”的思想,西医连这样的标准都达不到。
50多年来,薛应中先生奔走于三秦乡土、大江南北,为民众解危治病;他曾治愈上万例重症患者,其中有相当多例是被医院宣判死刑的绝症患者,逆转阴阳,起死回生。他平均每天看的30多人中,就包括很多处于各个阶段的癌症患者。薛大夫通过持续的救治,把成千上万的患者从死亡的边缘拉了回来,深深震撼了很多大医院里的专家博导,感到中医真是太神奇了。
薛大夫最想告诉癌症患者的话就是,中医治癌,的确具有某些突出的优势,但不应被当做“最后的救命稻草”。不要只在复发和转移之后,才拖着无力回天的身体来寻找中医。中医中药治疗肿瘤,有积极的、扶正补虚的作用,完全可以在患病早期介入。
的确,中医与西医疗法,对于健康和疾病的认知具有完全不同的视角。薛大夫常说,中医治的是人,西医治的是病。在他看来,再完美的手术,都是一种摧残,严重破坏人体的整体机制,术后抗病能力永久性的减弱,就能说明一切。
人体是一个脏腑经络为核心的有机整体,互相联系、互相影响,与自然界密切相关。如果一味用强动狠,追求除恶务尽,难免伤及无辜,令正常肌体严重受损。患者代谢紊乱、机体功能受损、营养不良,这都是很初级的。消化道反应和骨髓抑制,也仅是化疗药物常见的毒性表现之一。最重要的,所谓的化疗药物杀死肿瘤细胞,在薛大夫看来,也全然是无知而可笑的。运用手术只能切除可见的癌病灶,而不能切除患癌的源头。
治病是为了生命与健康,这才是所有医学的根本出发点。
而现在很多大医院的癌症治疗,胸外科医生只是看到胸部肿瘤,脑外科医生只是盯着脑部血肿,消化科医生看到的都是胃部炎症,他们看到的就只是病,而不是人。
可是,医生不能只管治病,而不管人活不活!
治疗疾病,最简单方法是把病人杀死。这谁又做不到呢。如果把病人杀死了,疾病自然消失了。
薛大夫明确地说,放化疗,不适合人类使用。人体是一个多参数、非线性的、模糊的复杂体系,岂可一味这样的喊打喊杀。
有些病人,认为全世界都用西医方法治癌,实际情况并非如此。只是在少数国家,放疗化疗才成为癌症病人首选的治疗手段。
现代医学认为癌症致死的主要原因是“癌症”,其实不然,癌症致死,还因为手术(包括化、放疗)治疗引来的恶性循环(复发),直至被死亡。
化疗时恶心、呕吐、食欲不振、便秘等症状,一周至两周则常可能出现因骨髓抑制而造成外周血异常(白细胞、血小板减少),甚至使肝肾功能受损。化疗药物在杀死活跃的癌细胞时,同时也在损伤人的正常细胞。
再从治疗费用来看,据一项治疗癌症医疗费用对比研究显示,西药治疗癌症,人均月费用为8021元,但从真实情况来看,具体费用恐怕远超于此。很多癌症患者一年的药物费用可能就会超过30万元,尽管有医保政策,但是很多进口药和“特效药”只能自费,比如治疗肝癌的一种“特效药”,一盒60片,价格为2万元,一个肝癌患者,一个月的药费就近5万元,有时仅一个手术,就需要二三十万,这的确不是大部分人能负担得起的。越到后期的抢救阶段,一天就得几万,这代价实在太大了。
癌症也会营造一种沉重的医患关系。医生的确也是在全力实施抢救。他们先是与家属签了病危通知书,然后开了厚厚的单子,送到各个窗口。每天早晨,护士都拿着厚厚的帐单给家属,要求签字。各项手续齐全严谨,密密麻麻的用药和检查仪器设备,患者根本看不明白。医院这种体制,也是出于规避法律责任的用心,他们每一个治疗方案,都征求患者家属的意见,每用一种自费药,都要同家属打招呼,征得同意后才能采用。而病人就在眼前,患者家属所有的疑虑,都会显得不专业、不配合,只有认可、签字。双方面面相觑,各怀心事,这种医患关系,的确让人感到有些窒息。

薛大夫说,他见过不少病人,经外科治疗后手术非常成功,可患者几天后就不在了。薛大夫曾劝过他们,千万不要手术治疗,患者自己也不同意手术治疗。可是有话语权的家人非要他们手术治疗,手术后无论再如何治,很多人都会或快或慢、总之很痛苦地死去。
记得薛大夫若干年前曾经和大家说起过演员傅彪,说从面相看,患者脾虚,其实用保守方法治疗,效果更好。结果人家把信任票还是投给了他们眼中的“权威”与“科学”。花了200万做肝脏移植手术,结果还是很快就去世了。每念及此,薛大夫都非常赞赏那些理性治疗的癌症患者,他们的寿命,自然要比瞎折腾的病人长得多。
薛大夫治疗癌症的策略是:
1,首先调整人体机能,扶正培本,使“正气存内,邪不可干”,正气不再继续消耗。
2,然后用中药压缩肿瘤的生存环境,提高人体的适应与抗病能力,使病人慢慢能与肿瘤共存。
3,改善全身状况,提高康复能力,从而延长患者寿命,争取良好的远期疗效。

2007年,胰腺癌患者张兴文病愈后向薛大夫赠送锦旗
1998年初,陕西省公路局机械厂离休干部张兴文,自感肠胃不舒,就服用胃舒平,后来竟一大包一大包的吃,也无济于事,接着饭量大减,体重也减了20多斤,同时发现全身和小便发黄,浑身发痒。次年三月,他住进了西安附属医院,经检查化验,大夫说胰腺和肝胆有问题,后又到附属二院确诊,被诊断为胰腺癌,重度黄疸。他返回住进附属一院,大夫决定做胰腺切除手术,要对四五个人体重要部位下手,并且明言前景并不乐观。
患者被医生描述的惨烈图景吓住了。他坚决拒绝手术,经朋友介绍,请薛大夫为之治疗。
薛大夫见到张兴文时,患者全身皮肤巩膜黄染,发庠,腹疼,浑身无力,精神已近垮掉。薛大夫为之做了不少思想工作,开了五副中药,要求按时吃药,并按要求针刺。服药后张兴文感觉良好,黄疸减退,腹胀减轻,疼痛缓解,饮食增加。薛大夫根据病情,药物加减变化,服用三个月后,症状基本消失。又坚持治疗两个月,去医院检查,身体基本正常。
按医院的说法,患者能活几个月到半年就很不错了。后来一晃八年过去,期间单位几次组织老干部体检,张兴文一切都很正常。
后来老人活到90岁而寿终。病情再未复发。
    还有一个喜悲掺半的例子不能不提。
陕西患者刘冬芬,2000年除夕突发高烧,小便带血。到西安市中心医院作诊断治疗,服用止血药,化验单出来后大夫不给看,一定要家属来取,她好容易偷偷看了化验单,是膀胱癌后期转移。在家人一致劝说下,又到第四军医大进一步检查,又发现肾脏也致癌,一位老教授当即要求住院手术,而且说手术后效果不一定理想,也许只能延长三四个月生命。在当年四月份,患者家属辗转将在昆明出诊的薛大夫请了回来。薛大夫用中药和针灸相结合的方法给她治疗,刘冬芬感到药针都很顺畅,病情一天比一天好转,小便血丝很快消失。坚持治疗了三个月后,病情大为好转,饭量增加,脸色好看,亲朋好友说“不象个病人”。
然而此时她遭遇了一次生活的重大变故:下岗。家庭负担本就沉重,如今雪上加霜,刘冬芬终日郁闷烦燥,心事重重,未能调解好情绪饮食,也不吃中药了,前后只服了三个月中药,就不再与薛大夫联系。薛大夫后来才得知,三年后刘冬芬病情复发,又开始尿血,孩子将其送往市中心医院,经过穿剌手术等治疗,病情进一步恶化,住院半个月,就去世。薛大夫不禁也心下黯然。这个例子也再次说明,按医嘱服药,调节好情绪,对于癌症患者而言,是何等的重要。
薛大夫治疗癌症的病例很多,各种经验教训都有,我们以后也会陆续提及。薛大夫说,中晚期肿瘤病人经过有效的抗肿瘤治疗之后,就像高血压、糖尿病那样,要长期治疗,用带病生存的观念去理解,消除病人的过度担心与恐慌,更有利于治疗。只要养足了血气能量,使身体处于良性循环中,身体能力足够了,自然会去处理所积存的问题,相当于企业营收总是大于开支,保持盈利的状态,就没什么值得紧张的。
在治疗癌症时,薛大夫持续观察辨别患者的症状、体征、舌象、脉象,也尤其重视心理和情绪状态的作用。《医方考》称:“情志过极,非药可医”。薛立斋的《外科枢要》认为:“肉瘤之生,始于“郁结伤脾”。从这个角度看,身病往往是心病。很多癌症病人曾有过情志事件的刺激。压力过大,大过自己身心能够消化的能力。是另一个原因。
另外很多癌症病人的病情恶化,是从他得知自己患癌之后。“一个人总是被他的内心打败,而不是外界给他多少伤害。”患者听到医院给出的癌症诊断,立刻强化了心理阴影和负能量。他的念头和思维从此被恐惧紧紧抓住,最终可能就成了心理学所说的所谓“自我实现的预言”。甚至有的病人治疗后明明效果不错,但由于恐惧,忧恚气结,精神的刺激又使病情加重。
所以,病人心理因素也很重要。薛大夫善于放松病人心情,很多癌症病人在他的指导下,不熬夜,不大鱼大肉,让身体内部节律正常、有序;原来忙忙碌碌、四处奔波的,也努力让自己静下来;原来特别不爱出门不爱社交的,也努力去接触不同的人和事,去把视野打开。薛大夫说,一定要有耐心,有定力,给大夫足够的时间,给病情逆转足够的时间。不良的精神刺激、自我放大越严重,身体垮得越快,最终是自己打倒了自己。
目前,国内在癌症治疗的临床实践中,应用中医疗法非常普遍,东西方癌症患者对于中医疗法的应用,都呈现上升趋势,尤其是针炙,能造成人体的神经内分泌变化明显,在所有的中医治疗方法中,针灸在癌症患者的临床管理中拥有最大量证据的支持。
此外,中草药对于缓解癌症患者生存问题,以及血管舒缩症状、急性癌痛、恶心、呕吐、相关性疲劳等,都有一定治疗效果。
那么到目前为止,中医药治癌,有没有权威的成果、公认的贡献?
前些年,曾有医生因其在民间中医验方的研究中,在使用砒霜(三氧化二砷)治疗白血病上所做出的奠基性贡献,获得“求是杰出科学家奖”,前卫生部长陈竺院士等人,承续此项研究,分别从临床观察和机理探秘中,发现砒霜对急性早幼粒细胞有诱导分化作用,并使癌细胞凋亡(走向程序化死亡的“自杀”之路)。这种疗法推广到全世界,如今已成为全球治疗此类病症的标准药物之一。
所以我们有底气说,中医治癌,优势突出,不容忽视,不可或缺。我们有理由相信,在中医药这个宝库中,最终必会寻找到新的途径,最终能让恶性肿瘤“缴械投降”。在眼下有效药物少、费用高的情况下,中医药大有可为,事实上,也正在进一步融入主流抗癌治疗方案。
薛大夫寄语每一名癌症患者,要从整体观念出发去制订治疗方案,既要考虑患者局部的治疗,又要对整体的身体状况进行系统的调整,使患者达到体内的阴阳平衡,邪正平衡,这样才能控制肿瘤的生长,提高生存质量,延长生存期,尤其要记得提早让中医介入,这也正是中医在治疗肿瘤方面能发挥特点和优势之所在。
李书亚:北京作家、文化学者,曾担任中央电视台多部大型纪录片的总撰稿,他长期关注、思考中医的现状、发展、改革路径等问题,长期调查走访病人和家属,并跟随薛应中大夫出诊,结合薛大夫的大量真实医案,以及推动中医海外传播的经历,用完全纪实的手法,写下长篇纪实札记“金针渡”。